“尤其是那个叫王显生的,我们老大这几年很少称赞人,除了他。”

我刚开口想说些什么,突然后备箱传来拍打的声音,还有“吱吱吱”的叫声,听着像猴子叫。

胡利群笑着说:“不用理会,后备箱是我养的两只猴子,它们闻到生人味儿,前天刚吃了,结果现在又想吃人肉了,你别怕,没事的。”

“我告诉你的这些话,你可以回去原封不动告诉王显生,问问他是想合作,还是想对抗。”

“还有一件事,老四的女儿被那个叫田什么的给埋了,这个人肯定要死的。”

“就这些,还有三分钟就要十点了。”

“考虑好了,今晚一点半,鬼崽庙碰面,那时给我们一个答案。”

这时,我无意中看了后视镜一眼。

只见老头慢慢伸手,他抓住自己耳朵,不断用力拉扯,很快耳朵被拉扯的老长,下一秒钟,一点点的,一张有五官轮廓的“薄皮”被慢慢撕了下来

老头脸上沾了大量黄绿色黏水,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胶水,有股醋的酸味儿,拉丝儿了,看着很恶心。

露出来的这张脸,也是个老头,一瞬间我就觉得有些熟悉,感觉之前在哪见过。

脑海中闪过一段记忆片断。

我想起来了,想起来了这张脸在哪见过。

没错的.

当时在彬塔开元广场开店,门口有个摆摊卖鞋子袜子的老人,就是这张脸!

后背发凉,我们早就被人做局了.

看我坐在副驾驶发呆,胡利群皱眉道:“还有一分钟,小兄弟,我不是在跟你闹着玩。”

我推开车门下了车。

车玻璃升起,车内响起了一首老粤语歌。

“今天我,寒夜里看雪飘过,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.”

伴随着歌声,出租车慢慢消失了。

“你和他在车里说了什么?”

我深呼吸一口气,“鱼哥,回去见到把头在说吧。”

左右看了一圈没看到人,我把磨辣椒面的小推车推到了桥下,给扔了。

回到山洞,我把所见所闻说给了把头。

把头闭眼想了片刻,睁眼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之前有机会,这伙人没对我们下死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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